新明式做了定义后,就有了一个明确的标准,企业就可以按照这个标准来研发和生产这种风格的家具。“传承明式家具,吸收明式家具的优秀特点,但造型、式样、品质又加以创新,充满新的时代精神,形成了独特风格。”这是新明式的最大特征。
2016年3月,国寿红木提出了新明式概念,并率先推出了新明式红木家具品牌——世外桃源。世外桃源灵感取自东晋陶渊明代表作《桃花源诗》的序言《桃花源记》,意在用明式家具做桥梁,把现实和理想境界联系起来,将桃花源安宁和乐、自由和平、追求美好生活的理想描绘在眼前。
世外桃源一经面世,就受到了广泛关注,除了吸引众多经销商加盟外,也“吸引”不少红木厂家模仿。这些厂家同样打着新明式的旗号,产品从外观造型、软装搭配与国寿·世外桃源都极度相似。那么,这些家具是新明式吗?原中国明式家具研究所所长、著名明式家具学者濮安国教授认为:现在市场上有一些制作所谓的“明式”家具,那是“伪明式”,是“西施效颦”,谈不上是创新,希望他们先努力提高自己的文化和艺术素质。
新明式还是伪明式?透过全面解析世外桃源的哪些特点符合新明式的定义,或许我们可以探究这两者之间的区别。
新而不新
新明式,将新字放在前,可见其重要程度。但是世外桃源各系列家具的元素,却没有一样是新的。这还敢叫新明式?“其实,这就像写文章,我们不可能自己创造出新的汉字,而是通过用现有的汉字组合成新的文章,表达自己的思维,这就是一个创造的过程。家具设计也一样的,所有的设计都应该有根据,元素不可能完全凭空变出来,都是现有元素的组合和融合。”中国传统工艺大师、国寿红木董事长陈国寿解释为什么新明式没有新的东西。
创新应该是建立在传统之上的,是传统的再认识、再吸收、再发扬光大。不是把传统丢掉、否定掉,自己独出心裁鼓捣出来的。世外桃源,依然大量采用明式家具的元素符号,框架构造、榫卯结构,霸王枨、束腰、藤编、牙头、牙条、托泥等,在造型线条也大量采用平面、凹面、凸面、阴线、阳线等元素,通过它们之间不同比例的搭配组合,形成千变万化的几何形断面,既继承了明式家具简约的设计,也在明式家具造型设计的基础上大胆创新,使其更符合现代人的审美和使用习惯。
“中式家具的设计原则一定是保留框架构造和榫卯结构,这个元素没有了,就不能再叫中式家具了。就像丹麦设计师维格纳设计的圈椅,也是对明式家具的二次创新,但是它与新明式是有本质区别的:维格纳设计的圈椅更符合西方的审美和工业化批量生产的要求,在榫卯结构上做了大量的精简,而国寿·世外桃源,是原原本本保留了明式家具的榫卯结构,不敢有丝毫删减,因为这个是新明式的根之所在。”陈国寿说到。
旧而不旧
虽然国寿新明式品牌——世外桃源使用的元素没有一个是新创造的,并不代表它整体就是旧的。在吸收明式家具的优点上,国寿红木对明式家具做了很多改良和改变,使其以新的面貌呈现。在世外桃源中,有五个明式家具元素符号被重新以不同的形式被大量使用。
第一个是粽角榫。“粽角榫”也叫三角齐尖,它的特点是每个角都以三根方材格角结合在一起,使每个转角结合都形成六个45°格角斜线。粽角榫是非常牢固和严谨的一种连接结构,同时也是非常难加工的一种榫卯结构,做一个需要耗费工人一两个小时,所以很多企业都对它进行了精简,但是国寿红木是原原本本保留了这种构造的内部,因为其深知,要做一件百年传世家具,一点也马虎不得。但是,原来明式家具上的粽角榫,表面是比较尖锐的,人碰到容易受伤,尤其是家里有小孩,不够安全。国寿红木为了解决这个问题,创造出了弧形粽角榫,它的三接面不再是三角齐尖,而是通过刮磨,做成了三面弧形,棱角没有了,边角变得圆润,使用起来更放心。弧形粽角榫作为国寿红木第一个创造出来的结构,目前已经申请了专利,这是国寿独有的,也是新明式的一个重要元素。
第二个是凹面线。明式家具的线脚类型是非常丰富的,有灯草线、碗口线、混面单边线、倭角线、凹面凸边线、凹面梅花瓣线以及素面凹线等。世外桃源也运用了多种线形,但是主体大量运用了凹面线与其他线脚、构件在组合。世外桃源系列新明式风格家具,都是运用“线”的形式特征重新组合,在曲直、方圆、凹凸、粗细、单双、疾徐的对立与统一中取得相辅相成的效果,使家具在素雅中不显得单调,简洁中不表现为简单,挺拔中不感觉生硬,极富有情感、色彩,让人爱不释手。
霸王枨是上端与桌面的穿带相接,用销钉固定,下端与腿足相接的一种榫卯(图为世外桃源产品局部图)
第三个是霸王枨。霸王枨为S形,上端与桌面的穿带相接,用销钉固定,下端与腿足相接的一种榫卯。这种构造,既能兼顾家具造型清秀,又能保证家具牢固,是一种集力学美与艺术美的连接件。传统明式家具,将霸王枨用于用于桌案类的连接,国寿·世外桃源创新性地将其也运用在椅类上,并严格按照黄金比例分割原理,细致计算霸王枨的位置高低适宜,枨与腿连接点到地面的高度与桌面、椅面到地面的整体高度,避免视线将桌底一览无余,达到增加进深、扩大视觉空间的艺术效果。“窥小节而识其韵”,世外桃源利用好霸王枨,既增加了家具的牢固性又极富美感,观其外简洁流畅,观其内俊逸挺秀,简洁的形态中蕴含着雅致韵味。
第四个是直棂式样。明式家具中经典的直棂作法,原本也是借鉴了古代汉族木建筑外窗的一种,格以竖向直棂为主,是一种比较古老的窗式,在传统明式家具中主要用于椅类和柜类。世外桃源系列将这个元素放大,加以改进组合,以看似简简单单的直线,组成别有洞天的各种几何面,工手规矩,整器光素,多视觉审视依然韵味绵长。
第五个是如意云纹。在明式家具众多的装饰纹中,国寿红木世外桃源只放大了如意云纹,无论是在背板、侧面还是金属饰件,都运用了这个符号,并且用的非常有节制,依然保持简洁的艺术风格。
以上5个元素,都是明式家具的经典元素,有明余味,原该“老”,但世外桃源新明式家具,许多观者都认为“新”,这是因为这些新明式家具,全是吸收前人的精髓,去粗取精,精髓的部分把它集中了,不好去掉,给大家的感觉是就“新”了。
少而不少
明式家具以线条简练、造型素雅著称,看似简单,其实一点也不简单。
“明式家具的创新是最难突破的,因为它太简单了,简单到几乎没有一丝累赘,都是线条。但是越简单的东西越难做好,就像我们练书法一样,一字是最难写的,明式家具也一样,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,尺寸差之毫厘,神韵就失之千里,想要演变成新风格实在不易。”陈国寿谈到明式家具的创新难度。明式家具看起来纤小,但是涉及到的工艺程序,耗费的人力、原材一点也不少。对于新明式家具的生产来讲,要做出神韵,要做的工序,一点也不比生产传统明式家具来的少。
从开料、雕刻、组装、打磨、烫蜡,每一个环节都做到一丝不苟,最终出来的成品才会散发精致的神韵。国寿红木为了做好一件世外桃源的产品,在选料上就已经毫不吝啬。“新明式家具跟传统明式家具一样,看似用材不多,其实耗材非常大,像成品为3.5厘米的带弧形的腿足部件,开料的方材要达到4.2厘米以上,才能一木而作,达到最完美的弧度。现在市面上抄袭我们的那些产品为了节约木材成本,是不敢做到这个弧度的,因为我们是在做艺术品,他们是在做商品。”国寿世外桃源的主创设计师之一——雷先生告诉我们。
另外,世外桃源在细节上也做了许多功夫。世外桃源所有家具的线条弧度都是手工刮磨出来的。“弧度全部手工倒角,凹面先用机器打粗坯,然后再用刮刀细细刮出来,最后再用修刀和砂纸一点点精修打磨成弧形,做一把新明式的椅子,不包括干燥,就已经需要3个月的时间。”负责世外桃源产品车间生产的师傅告诉我。新明式,看起来简单、线条少,但不代表用料少,工艺少。它的每一个细节都需要花大功夫,才能做到位,这也是新明式能比及传统明式的原因所在。
多而不多
世外桃源虽然使用的元素大部分为传统明式家具中的元素和符号,但是也新加入了许多现代元素。其中,软包是一大亮点。明式家具的坐面多用木板硬屉,或者藤编软屉,几乎没有用软包的。世外桃源这次突破性的在坐面采用了具有中国元素花纹的软包,增强家具的舒适度。不仅如此,整个世外桃源系列也大量采用了舒适度更好的抱枕、坐垫等软装产品搭配,意在打造一方舒适的家居空间,让新明式更适
合当代人使用。
家具本身应该是服务于人的,以前明式家具在封建社会,更注重精神性的需求,到了当代,人们更注重实用性和舒适性,新明式也应该转而以功能性为主。用旧创新,不多不少,很好的概括了国寿红木新明式品牌——世外桃源的艺术特点。
国寿红木的新明式家具已经有人在模仿了。但是国寿红木依然非常有底气,因为只有好东西才会被模仿。所谓专业,就是内行人都能看的出来,但是做不出来;外行人看不出来,但是能感受出来。世外桃源的产品神韵与模仿的产品是不一样的,因为那股神韵是刻在骨子里,是用二十几年做积淀,磨炼出来的。曾经听过一句话:“为什么那么多人抄袭我们,模仿我们,我们还在坚持做原创?因为我们始终相信,踏实做好自己,一定是有福报的。”这就是国寿红木20多年坚持原创的一大动力。